這一夜我們聊天

我快樂嗎？這是雅翔問我的


今天雅翔問我，我想要過什麼樣的生活，說真的我不知道，應該說我沒有想過，他問我的時候，我真的沒想過這個問題，甚至於我也沒想過有一天我的偽裝會再度被看穿，我一直都以為我藏的很好，我可以永遠把面具戴在臉上，我可以不被看穿，我可以笑笑的面對一切，我可以用笑容把我自己隱藏起來，我看起來一切都是那樣的開心，可是我知道，面具底下的我是否開心，我在研究所之前的事情，那一段一直影響到現在的我，我在那時候開始學會了帶著面具，用笑容的面具去把自己隱藏起來，當別人問我怎麼了，我總是笑笑的搖頭，我擅長聽，但是不擅長說，我不敢表達出我自己真實的感覺，我以為我不會累，可是我知道我很累，但是這種累我卻說不出來，我無法開口訴說


我以為我藏的很好，藏得很深，把很多不想說的，不願意說得，不能說得，都藏起來，以為可以不被發現，但是到最後我還是被發現了，發現我的不快樂，發現我的不開心，發現我的面具，今天我打電話給小鼓，為的也是雅翔的這些話，對小鼓說了很多，但是卻很清楚的知道說出來的這些遠不如我心裡面的一半，我可以說出多少呢？我想很少吧，我開心嗎？我快樂嗎？我忘記過去了嗎？我真的不知道，小鼓說我已經快要接近我要的答案了，但是還差一點點，我要想辦法去找尋，只是要怎麼找呢？我希望有一天我可以不要有面具


打給小刀，想跟他預約吃飯的時間，因為想知道他對我現在的看法，我很自私對吧，不過我想我與他之間應該會拖很久吧，兩人時間更不好橋，在他面前我依然是一個面具，只是這個面具我戴的有點緊，多少年了，四年了吧，是該碰面了，然後一切都可以真的劃下句點，我們依然會聯絡，但是不會有感情的糾葛了，我可以在他面前卸下我的面具了


一個人走到系館的頂樓，不是第一次上來，但是卻是自己第一次一個人上來，風很大，我幾乎快要站不住腳，從系館可以看見他的系館，際離遠嗎？不遠，但是我卻跨不過去，阿曼說我可以放手了，小鼓說我可以去勇敢一次，我說：我不知道。風很大，我對著空氣說著話，那些話最後將隨著風吹散，不會有任何一句話傳到他的耳邊，就那樣的消失在風中


我快樂嗎？其實我不知道